叶言卿望向湖面,魂不守舍地翕合着嘴唇:“不可能,你想想,在这件事上,他们霍家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你觉得他会是那种不懂衡量利弊的人吗?”
她脸色发白,说着自欺欺人的话,即便有心自控,但言语神情之间仍然本能地流露出几分担心事情败露的恐惧。
孟京生望向她视线所及的方向,点出问题关键所在:“正因为我熟知他的性格,才觉得奇怪。试想一下,平日里做事稳妥缜密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剑走偏锋不顾后果?”
叶言卿问:“我不明白,他这么做能有什么好处?这种挑拨离间的事一旦暴露,他非但在孟延开那里讨不着好处,你们也会对他心生芥蒂,他何必呢?”
孟京生挑眉,“当然是他能从这件事中得到大于损失的收益,不然还有什么值得他铤而走险。”
叶言卿沉默片刻,仍然想不通,“那他想要什么?”
孟京生冷笑:“问的好,我也想知道。”
叶言卿不说话,手指不知不觉地绞在一起。
孟京生看见了,不由哂笑:“你害怕?”
叶言卿一怔,“应该害怕的是你。”
“我有什么好怕的?怕孟延开知道他爹妈和祖宗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