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敲定。
秦启申问她:“什么时候到的?”
“下午。”杜施唇角微翘,笑容弧度令人舒适。
可能是上了些年纪的缘故,秦启申神情虽显得礼貌温和,目光却叫人感觉不太好惹。
杜施刚才进门前还在想,看来孟延开这舅舅行事作风跟孟家杜家某些道貌岸然自以为是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如今真对上本人,仍是心里打鼓。
秦启申像寻常长辈似的跟她聊天:“延开告诉我,南深市杜家的杜绥是你舅舅,但我在杜家的一些宴会上,好像没怎么见过你。”
秦家和杜家都是南深市的百年家族,有着不浅的渊源,即便这些年成了对头,但对方家中有什么大肆宴请的活动,都会派人前去庆贺,做做表面功夫,顺便搏一搏存在感。
“对的舅舅,杜家的社交我很少参与,小时候比较怕生,长大些去留学了,就更没怎么参加此类是家族活动了。”杜施笑眯眯的,显得乖巧懂事。
事实却是,小时候什么舅舅生日外公生日,她都是出席了的,只是冯瑾时时挡着她不让她露脸,就算别人问起她是谁,杜绥夫妇都用“一个小侄女”简单介绍过去,试问谁能记得无关痛痒的“杜家的一个小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