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自己的父母一起,爸妈能像舅妈哄文文一样哄她吃早饭,而她也可以和文文一样骄纵耍赖,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反正就是不吃早饭。
而不是像当时一样,她乖乖吃好饭,照顾好自己的同时,渴望地等着无暇多看她一眼的大人的一句夸奖。
她那时觉得自己与街边乞丐无异。
当年如是,今日又有何异?
杜施如同灵魂离体,变成旁观者,听见自己小声说:“我是为了保护他。”
“你所做所说完全是自相矛盾的,你既然是为了保护他,却又向他隐瞒事实,把他耍得团团转,你可并不向你口中说的那样为他着想。”
杜施看着他,“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秦启申像是听不见,呵了一声,缓缓说:“这已经不重要了。至于你说的,你舅舅跟孟延开有了生意往来,但你决定跟延开在一起那一刻开始,杜绥就已经算计好了你的价值。在他眼里,他养了你那么多年,你始终姓杜,不给你的丈夫一点好处站不住脚,今后传出去不怎么好听。再者,他知道孟延开不是人傻钱多的傻子,也深谙孟家今后的一家之主不会是孟延开。那些你所谓的生意往来,不过就是杜绥在榨取你和孟延开的剩余价值。做生意,看中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