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栀子花香水糅合后的味道,被她体温柔化之后,变成一种独特的软,甜,和曼妙。
孟延开屏息,随后克制地闻了闻。
杜施没有得到答案,又追问:“你默认了?”
他很低地“嗯”了一声,声音慵懒,心不在焉,像是已经被勾走心神。
“那你先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你早知道自己失忆,早知曾经和我在一起过,早到什么时候?”杜施伸出手指玩他衬衫衣领和扣子,柔软的指腹偶尔不经意擦过他胸膛,又立马移开。
杜施可记得很清楚,在他打了霍时放那天,她跑去他公司,曾亲口告诉他,他救过她,他就是曾经在意|大利和她在一起过得Renzo本人。
所以她话里的“早”,是“早”在自己亲口告诉他之前。
孟延开像是被灌了口迷魂汤后,又突然清醒,有点恼羞成怒,抓着妖精作乱的手,凉凉盯着她,“美人计?想套话?”
杜施挑眉:“你怎么能把我对坦诚相待的渴望,说得这么难听?”
她将他抱得更紧,更加往他身上凑,语气坦然轻松:“你不知道这秘密对我来说多重要么?用它换你坦白,还不够吗?”
孟延开拨开她箍紧自己的手,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