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很难受,连此番简单的动作做起来都很费劲。
这时杜施看见他的脸了,黑头发黑眼睛,棱角分明的深邃轮廓,居然还有美人沟。
她撑着下巴,赞叹地“哇偶”一声:“Jude·Law。”
他眼神冰冷危险,还处在应激中没冷静下来,用警惕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她,脸上的伤和血渍,有种血腥的美感。
杜施脑中浮现猎豹受伤后孤独舔舐伤口的画面。
这时她才注意到他身上的伤不止一处,藏青色的衬衫紧贴在肚腹上,细看才发现衣服是被大滩的血浸湿。
杜施最怕惹麻烦,同情地看他一眼便缩回房子里,毫不犹豫地关上了窗。
她是打算不管他的,之后还哼着歌化完了妆,换了身浅蓝色露背法式吊带裙,披了件白色廓形小外套出门去了。
走到公寓外的马路旁,她好奇心作祟,心想就去看一眼,说不定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
看他伤得不轻,替他叫个救护车也好,这么好看的男人死了怪可惜的。
她看了看表,距离和同学约好的时间就差那么几分钟,踌躇两下,她小跑着绕过公寓楼,又转了个弯进了后面那条巷子。
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