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这间小公寓干净,而且翻新装修过,很合她心意,但是只有一个卫生间。
她自己一个人住时完全能用,只是现在多了个男人,每当她洗完澡穿着睡衣回房间,就要被一道灼灼的视线紧紧跟随。
杜施当时虽说毫无经验,但胆子大,笃定这人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因此睡衣样式一天比一天清凉。
过了一周,她从浴室出来,冷不丁一道声音沙哑传来:“这件穿过。”
“什么?”杜施停下来看向他。
那人眼神暗得像望不见底的深渊,里面又好像有某些火苗在翻腾,他说:“这件三天前穿过,没有其他样式的了吗?”
他以为今天的裙摆会更短,后背的吊带会再下移一寸。
二十一岁的杜施看过片,懂男人,理解他每天打量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她空有理论,缺乏实践机会,早在他住进来的第一天,她的心里就开始酝酿起一场风暴。
杜施站在几米开外,刚吹过的长发垂顺在肩背,身上是件香槟金色的丝绸吊带收腰睡裙,外面是一层薄如蝉翼的浴袍。
她在那儿跟他对视数秒,款款摇着腰肢走过去。
孟延开躺在沙发上,背后靠着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