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施直直看着他眼睛:“你是不是想逼我放弃?”
呼吸纠缠,孟延开从头到尾的自持清醒在逐渐崩塌。
他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充斥她鼻尖,她呼吸缓慢,细柔的声音命令:“手拿开,我要亲你。”
话音落下,孟延开遵从她的意思松了手,杜施用力将唇印上去。
她得偿所愿地喟叹一声。
刚咬住尝了口,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他的大掌便按住她后脑勺,反攻之势犹如疾风骤雨,即便她在上也无法从他的节奏中逃脱。
孟延开只想在她全身种满真正属于他的烙印,把她从沉湎于过去的情绪中拔出来。
他的吻和落在她身上的力道,都在杜施所能承受的临界点上,是刚开始便逼近窒息的快意。
会刹不了车的。
杜施太了解他,凌乱中拉回一丝理智,她叫:“轻点,我前几天才挂了水……”
孟延开粗声问她:“挂什么水?”
“肠胃炎啊……”
孟延开想起晚餐最后舅舅说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肠胃病。
他以为这只是杜施拿来搪塞长辈的借口,还记得曾经在乔石南的饭局上,她谎称肠胃炎挡酒,以至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