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生从底下的人口中得知此事时,正跟人打早场高尔夫。
下面的人传话:杜施今日举止反常,像是要去什么地方,发现了有人跟踪,故意开快车甩掉了他们。
八月的尾巴,清晨温度还算怡人,一旦等到日头升起来,温度迅速攀升,跟盛夏没什么两样,阳光明晃晃照得人睁不开眼。
孟京生一身白色休闲运动装,身上皮肤潮湿,墨镜底下的眉头紧锁,他将球杆往肩上一搭,盯着远处起伏的绿荫。
助理陈进递来一瓶水,又说:“孟延开昨晚深夜抵北,早上已经按时去了公司。”
孟京生嗯了一声,接过水喝去三分之一,“意|大|利那边呢?”
陈进回复说:“曲禾昨天去了帕尔马。”
他嗬地笑了声:“这么巧?就在杜施去找他的第二天,曲禾原本还跟无头苍蝇一样在博洛尼亚转悠,一下子就找对方向去了帕尔马。”
纵使戴着墨镜,孟京生还是被阳光刺得半挤起眼,他跟人打了个招呼离开,往停在路边的球车走。
他心情不佳,闷头往前走,脚碰到个球,他嫌烦,一脚踹开,嘴里磨牙切齿低声骂道:“他妈的这群白眼儿狼,看老子不一个个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