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没事找事,硬要住在运河岸,故意跟杜施找架吵。
杜绥在这件事上,没有冯瑾对她那么纵容。
这次来也是打着“监督劝导”杜施的旗号,才被允许在北城多待些时日。
杜浠文反应过来后,恨不得吞了杜施,“搞了大半天,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杜浠文使劲将胸往杜施身上怼,紧紧贴着她,“我告诉你,你休想摆脱我,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如果杜施不住这儿,她没了目标,她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何况还有个她厌恶的陌生人,如同牛皮糖一样跟她待在同一屋檐下。
杜施挑眉:“哦,真的是不是因为你怕袁阿姨吗?”
“激将法对我没用。”杜浠文铁了心要跟杜施一起走,到最后离开时,连自己的东西都没拿,跟着上了杜施的商务车。
周有宁开着自己的车回自己家。
路上,杜施交代司机去酒店,杜浠文坐在先前袁瑛坐的位子上,斜了一眼杜施,慢慢悠悠地说:“你没听见我的话吗?我说了我要跟你一起,你住哪里我就住哪里。”
杜施递过去一个冷眼:“我住天桥底下。”
没可能的事,杜浠文回得也不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