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拥有大量的现金流,唯一缺的就是项目。只要手里有足够的项目,而且还有如此庞大的资金支持,在苏城打下名气不过早早晚晚的事情。
“小师侄,我看刘叔、刘婶的面相,他们好像可都是命苦之人。”夕瑶语气沉重地说道。
“小师姑,你还懂看面相?”江寒惊问道。
夕瑶白了他一眼,嗤之以鼻道:“中医人或多或少都会看点面相,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哦。”江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叹气道:“你说的没错,刘叔、刘婶确实是命苦之人。刘叔早年间可是正儿八经考上军校的士官生,就因为打伤了欺男霸女的村痞被部队开除了。村里人畏惧村霸威势,没有一家人愿意给刘叔作证,更不愿跟他来往。就连刘叔的娘死的时候,连个帮忙抬棺的人都没有。”
说到这儿,江寒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实在难以理解,在那个年代,身负正义为何会遭受世人遗弃。
听了刘叔的故事,夕瑶气恼不过骂了句:“狼心狗肺!那些村民活该一辈子受欺负!”
坐在驾驶位的南宫也听得怔怔出神、黯然神伤,问道:“那刘婶他们两人最后是怎么走到一块,我听说刘叔和刘婶是同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