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就等同于以后廖晓敏都不能来正常上课了。”
“那些跟直接把廖晓敏开除有什么区别,我看就是故意使手段……”
耳畔的声音滔滔不绝,沈木暖起(身shēn)轻扫一眼,其他人顿时就不出声了,生怕下一个轮到的,就是ta。
多么可笑,既怕别人追究,畏惧她(身shēn)后的势力,又想自以为是的把自己比作正义的化(身shēn)。
沈木暖和孙安宁一起出去,那些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当着面不说什么而已。
在他们面前,沈木暖才是盛气凌人的那一个,但碍于她(身shēn)后的势力,又敢怒不敢言,在背后说,也怕有一天被沈木暖知道了。
“这白莲花,还真是会演戏,明明道歉都不是诚心诚意的,还敢当众威胁你,你怎么不继续追究下去,也好吓一吓她。”
孙安宁一边埋怨沈木暖的不争气,一边又佩服沈木暖的格局,从来不因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
那些难听的话,就算让沈木暖听到,当面说,也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点力道也没有。
“我继续追究下去有什么用,浪费时间资源不说,还更加坐实了我的罪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