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凡气喘吁吁的问道，脸色煞白无比。
“半米就合格了，一米是天才的界限，超过一米二被称为奇才，超过一米五被称为鬼才，超过一米八那就是妖孽。
你的兄弟都是鬼才级别，未来成就最少也得是主神级别，你怎么才是奇才，不科学啊！”
卫东狐疑的看着林凡，他总感觉林凡没尽全力，但是又不好打破沙锅问到底。
林凡心中暗暗推测了一下，每过十厘米，真皮消耗就会增加一重，按照他的猜测，他可以将测灵石整个点亮。
“卫长老，要是把测灵石全部点亮那是什么级别？”林凡好奇。
“那个啊，自记载以来只有一个人做到过，那是一个疯子，与诸天对抗，因为其狂妄的性格后来被有心之人联手算计！”
卫东脸上崇拜与恼怒并存。
“他达到哪一步了？”林凡好奇。
“神皇，差一点就迈入众神之神境界，在他带领期间我们人族空前强盛，说起来他的性格跟你极为相似，遇到事情就是无脑干，因此得罪的很多人，你可得长点儿心！”卫东提醒。
“额，什么叫无脑干，我都是谋后而定的！”林凡撇嘴。
“算了，不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