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事了。”
也不知是室内温度的关系,还是面对这样的宋子谦,唐千夙只觉得冷,心脏的温度在慢慢变冷。
这不是普通的麻醉药。
她被人拖着上了手术台,眼睛里的宋子谦慢慢有些模糊。但脑中他陪伴她成长的画面,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因为太过信任与珍惜,所以此刻还不相信他这么做是带着恶意的。
躺在手术台的唐千夙被绷带锁住了手腕,肩膀,腰腹,膝盖,脚踝。
刚才进来的那些人将一台高端的仪器挪过来,在她的头部以及身上的感应穴位贴上测量装置。
她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如果是非礼这样的捆绑太过牢固结实,这些仪器也没必要。
那会是什么呢?
做什么实验?
唐千夙努力张开眼睛,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宋子谦,这是他令她最崇拜的形象。可此刻却让她感觉到一种恐惧与绝望。
他手里拿着一个针筒,将一个血清吸入针管之中,动作纯熟干练,然后抬眼看向她,透明的镜片上再次反射出一丝精芒,他嘴角一勾走向她,用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跟她说:
“别害怕千夙,记得你小时候我带你去打预防针吗,你闹着不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