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深深的酒窝显示出来,牙齿白白的,乐呵着说,“唐千夙你真不知好歹,不肯要的你硬是塞,要的你偏不给你不自讨没趣?”
这话明摆着就是说凤绯夜。
凤绯夜也忽而觉得自己像深闺怨妇似的,心中自是有些羞恼。
唐千夙瞪了魏眷,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推开:“你四爷就乐意这样,管得着嘛你?”
“我管你作甚?你又不是我媳妇儿。当然这辈子我是不会管你的,因为这辈子你也成不了我媳妇儿,四爷。哈哈,哈哈哈。”
深井冰!
唐千夙无语地白了这没心没肺的家伙一眼,回头跟凤绯夜说:“夜儿别理他,他脑子就短路。啊对了,你住那间屋?”
凤绯夜也不知自己为何心眼变得跟针孔一般大小,什么都容不下,尤其格外容易对唐千夙斤斤计较,她只要稍微做一些让他不高兴的事,他就会特别讨厌她。
而且十分想让她知道他在讨厌她。可真的试探这个底线的时候,又害怕她真的就以为他讨厌她……
越是想整理对她的心情,反而越理越乱。
“我住十七号房。”
“行,那到时候我去认认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