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绯夜掏出手帕给唐千夙擦了擦脸。
魏眷一阵胃疼:“诶凤绯夜,你一大老爷们儿你这样合适吗?”
你美成这样合适吗?原话本该如此。
凤绯夜斜眼睨了他一眼:“如何不合适。”
魏眷看不下去了:“如何都不合适。”说着他伸手去摸凤绯夜的胸膛,“你其实是个女人吧。”
一摸,人家胸膛挺括,比看上去的可要结实太多,一阵嫉妒。不屑地放了手:“大爷的,男人长得这样,你家里人知道不?”
明明就是嫉妒了。
唐千夙好笑,接过凤绯夜手里的手帕,自己擦脸。
“哎唷,看来玄赤堂似乎是进了几个不错的新人嘛。”方才一直在看戏的罗武堂的人还没走,秦永彪看着被人搀扶起来的玄赤堂大师兄,挑衅道,“骆彦清,这次的堂战你们不会再一败涂地了吧?”
骆彦清轻轻咳了咳挺起脊梁回答道:“玄赤堂自然会竭尽全力应战。”
“那么还有两个月,你们可要悉心准备啊,到时候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说完秦永彪大笑一声,“我们走。”
每年春节之前,九重门都会有一场堂会战,也就是殿内个分堂的比试。玄赤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