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是南蝶鸳吗?”
花胤珣没正面回答:“父皇跟母后已经定了日子,四月廿五我与蝶鸳成亲。”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
她一向不吝啬表示自己的感情,喜欢,不喜欢,一清二楚。
他一直懂,所以解释不过多余,他若要不舍就不会继续伤她。
唐千夙抹了一把脸,已经无话可说,转身走了出去。
多么雷同的场景,以前她推开花胤珣的时候不就是如此。只不过现在他们的立场变了而已。
这一夜花胤珣无法入睡,虽然她在寝殿他在书房,相隔有些远,但还是察觉到到胸口疼了一夜。
已经分不清是她带来的,还是自己的。
第二日,清晨,才打开书房的门,唐千夙已经站在门口,穿的还是昨天的衣裳,想必一夜未眠,不知何时已经在门外等候。
她拉住他的手,放下了所有的骄傲。
“胤珣,我想了一夜,这段时间是我错了,我冷落了你,我以后会待你更好。”
现在才明白,当时花胤珣拉着不让她走是怎样的心情。
卑微吧?
卑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