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套黑色的衣袍,衣袍还是略显宽大长了些。看样子似乎是白天那个人的衣服目光一冷,垂眸继续下棋。
果然是没什么原则,跟谁都那么亲。
北宫灵不是不会察言观色,而是这个人经常都是这样冷冰冰的样子,段时间也分不清他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于是坐到了对面的座位,就着他的路数就下了面前的黑子。
帝鸳洵却迟迟不动,她观察了路数抬头看他:“下啊,继续下。”
她不应该解释她这一个下午到现在都做了什么?帝鸳洵持起白子走棋。
两人你来我往,但显然北宫灵有些毛躁没耐心,下着下着就说:“不下了,没心情,我回屋睡觉。”
帝鸳洵持棋的手忽而一顿,那人却已经起身离开了凉亭,直奔屋内。
才见了那人一面,回来就这样了?
帝鸳洵目光一沉,也不出声,沉默下棋。
那丫头就一直呆在房间里,没一会儿就熄灯睡觉了。她房间灯熄灭的那一刻,帝鸳洵在看棋盘之上乱七八糟的棋路,顿时完全失去了下棋的兴致。
次日起得晚不说,整个上午都是心不在焉怠慢修行,开始他还挺不高兴她这样,后来又想,那人也姓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