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行动,既然她都拜堂了,也要洞房花烛才算是完整的夫妻啊……
她到底是将她视为陈若水,还是北宫灵,这一点,困扰了她一整夜。
临近早晨才刚刚有了睡意,就感觉床边有压迫感,她猛然睁开了眼。
帝鸳洵站在床边,她咕噜爬起来:“师……是什么情况?”
“床上的玉女巾拿出来。”
“玉女巾?”
那是什么东西?
“起来。”
“……哦哦。”
这个时候,北宫灵才发现,喜床之上还颠着一张洁白的丝缎,不明白是干什么用的。
“手伸出来。”帝鸳洵说道。
她伸出了手。
帝鸳洵修长的手凌空在她指尖前方一划。
“吱。”
她食指之上立刻被划出一个伤口。
帝鸳洵看也没看她一眼说道:“将血擦在玉女巾上。”
为什么啊?
看到他不容置疑的表情,她把食指按了上去。
“这便算圆房了。”
“啊?噢。”
帝鸳洵看她的反应,微微有些意外,陈若水就是这样的反应吗?按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