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唐千夙很喜欢。她嘴角一扬,回来之后,第一次觉得内心温暖起来。她背着手,清亮的嗓音如同无拘无束的风。
“好,我唐千夙也只求生不求死,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日后同喜同忧同甘苦!”
“呜呜呜……”
大家都说得凛然正气,可唐千夙身后却传来了哭声。
所有人都望了过去,严雷抹着泪水说:“我知道你们想笑话我,但是……我就是高兴得想哭!”
李卓宝与张耀祖相互看了一眼,张耀祖笑嘻嘻说:“严雷师兄,你那何止是想哭,分明就是已经泪崩了!”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
“怎么了,哭怎么啦!”严雷冲过去,逮起张耀祖想像以前一样一顿揍,手已经抬起来,但舍不得,害怕揍没了,最后只是胡噜他一下。
转头看向李卓宝。
李卓宝咧嘴笑,也学他,胡噜他的脑袋一下:“你小子,老了一圈了,怎么还这么爱哭鼻子。”
说完,两人看了对方许久,终于狠狠抱在了一起。
男人的怀抱挺硬开阔,装的是儿郎的胸襟,生离死别过,如今再要兄弟扬帆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