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干爽的斗篷,还有外头都脱下来,放在了架子上。
“我去外头等着,你就换上我那干爽的衣裳,再把你那湿答答的衣服放在这架子上烤干。”
“不用了师兄……”
“听话。”
李卓宝说着就出去了。
外头的雨夹雪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毛茸茸湿答答的裹满了光秃秃的树丫,他站在破陋的屋檐下,望着雨雪弥漫的山色,雾茫茫的,冷冰冰的。
忽而想起那个晨雾弥漫的清晨,那个柿子园里,那个端庄的已为人母的心爱姑娘,胸口微微一疼,他嘴角弯起来不自觉就用那五音不全的嗓子低吟: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师兄,师兄我好了,你进来吧!”
“不了,我就在外边等等,可能雨就快停了!”
“师兄这样我如何承受得起!你衣着单薄,动坏了可怎么办?师兄若不进来,我就出去了……”
诶,别扭什么!
“你别出来,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