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鸳洵不说话。
无论是怎样的感情,都不能用言语简单就能说明白,爱、恨、悲、喜也从来不是通过言语就能说得清楚。
更何况,他对燕纱凌的执迷不悟并不感兴趣。
燕纱凌说:“我从小就经常做了一梦,梦里总是能看见茫茫雪山之上,有海棠与庭院,还有一个黑发白衣之人,站在海棠树之下……”
帝鸳洵微微一愣,这倒是他从来不曾猜测到的谈话内容。
看他不说话,似乎在默许让她继续说下去。
燕纱凌继续说道:“这个梦不断的重复,而且越是长大这个梦越清晰,直到那年第一次见到你作为西岐国的贵宾来到东越国朝圣,粉色落樱,黑衣白发,梦中的人顿时就清晰了,始终在我梦中萦绕的人是你。”
“……”
帝鸳洵看了她好一会儿,她目光清澈说得倒也坦然。燕纱凌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急性子,但却也耿直,有什么就说什么不会撒谎。
只是,这些梦境又能说明什么?
“梦境而已,无需将本座对号入座。”
“对号入座?”燕纱凌苦涩地笑了笑,“你们不是我又如何知道我说的不是真的?关于那个雪山上的梦,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