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知道自己杀了花仙子要在这儿找她报仇?唐千夙不动声色,但眼底冒出了警惕,看着他并不主动搭腔。
说多错多。
她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把衣服脱下。”
想过无数种可能,但却没想到他说的会是这个,唐千夙没动。
“没听到本座说什么吗?”
帝鸳洵几步走到她面前,她下意识往后倾身,他的手却忽而搭到她肩膀之上扣下,骨子里本能抵抗着就要站直了,帝鸳洵的手忽而落在了她修长的脖子后方。
另一只手迅速抓到了她出击的左手手腕。
“你背后这伤再不治血就流干了。”
唐千夙身体这才微微一震,他不是要制服她,只是要看她背后的伤?
之前一直在意那小破孩的事,此刻才感觉到背后的疼痛,血与水和着衣服贴在伤口之上,粘腻沉重。
帝鸳洵按在她脖子上的手让她很不习惯。
没有人愿意被触碰这么致命与骄傲的地方,这个地方只有最信任的人才能碰触,不仅是人,动物也是如此。
“伤我会自己处……”
“这是救花承允时受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