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侍卫的耳目,将牌子放在我的寝室之内,显然身手十分了得。普天之下能做到这程度,又唯独只拿走我的许愿牌的人,想来只有……他了。”
他说那句他了的时候,目光看向唐千夙。
“夜帝不必试探,有话直说。”
“千夙,重楼与你除了合作关系之外,还有其他我所不知道的事吗?”
“你想问什么?”
“男人的嫉妒我很了解,他对你我的关系十分不满,所以才会推倒许愿树,毁了我的许愿牌。”
就如同那年他看到唐千夙与花胤珣在海棠树下亲吻,所以推断了那株海棠一样,那种心情他深有体会,甚至在今日想起那滋味仍旧十分令人不愉快。
而且,直觉告诉他,昨日重楼既然去过他的寝宫必然也拜访过竹林轩。
或许就是在他来到竹林轩找唐千夙时重楼就在她房里,所以她才没让他进去,也没出来见他就将他打发走。
想到自己在外头,却有个男人在她卧室,甚至她即便在看到他拿了许愿牌的时候,也没跟他坦白一切,他心中蓦然一沉。
“千夙,他是不是威胁了你什么?”
“没有。”
“千夙,我才是你现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