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调侃的语气,这样彷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唐小四的年代,他们都还是吊儿郎当的少年。
李卓宝看了她许久,脸红脖子粗地喊道:“我没让你们管!”
“这人……”唐千夙深呼吸,长腿一跨就下了水,挨过去揪住他的衣襟,“既然软硬不吃,只能以强制强按我的办法来,雷子,扣住他。”
“扣住了!”
唐千夙把他下巴拧过来匕首就开始刮。
他的胡子许久没刮,又没经过软化,又长又硬,匕首与他的脸发出刷刷的声音。
挺疼的,可是这样的疼让李卓宝慢慢清醒。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唐千夙,哑着声音问:“你不是说我能选择离开吗?”
“别说话,刮出血了。”
严雷:“宝哥,真出血了,好长一道口子。”
唐千夙抠水冲洗他的脸,湖边的水位大概一米六,三个人衣服都湿了。匕首依旧呲刮着李卓宝的脸,唐千夙的目光聚集在他下巴,一边继续手里的工作一边说:
“我是答应让你走,但前提是离开之后你能有更好的生活,可显然你现在做不到那样。”
“你如何知道我做不到?”
“是,或许你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