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是一样的。”
刘同心回头瞪了一眼,几人吓得忙往后缩。
“我刘同心眼里是不揉沙子的,”刘同心转头对戴岳到:“先前你倡议禁止滥摆酒席,我第一个站出来。但是你现在想让村民帮你赚取私利,在我刘同心这里是过不去的。”
戴岳笑了笑,过来拉了拉刘同心:“刘大爷,你消息咋这么灵通呢,这都是听谁说的?”
刘同心重重的挥手:“严肃点,少嬉皮笑脸的,我马上联合村民去镇上去告,像你这种以权谋私的干部我们不要。”
戴岳脱了手套,坐到一边:“刘大爷,你冤枉我不要紧,可立春哥可是一心一意为村里办事,泽鹏和登红更不用说,一不是党员,二不是干部,知道村里没钱,第一时间拿出积蓄帮忙,你可不能寒了他们的心啊。”
刘德荣冷笑一声:“少演戏,我就问谈得好好的合作为什么突然就冒出二十万来?不是你们几人瞒天过海是什么?”
戴岳淡淡到:“刘组长,你猜猜昨天那几辆货车的东西总共值多少钱?”
“我怎么知道。”刘德荣翻了翻眼珠。
戴岳说到:“我们先期接了13万只变压器,材料花费二十一万,辅料三万,二百台C,在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