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出事故严惩的,还没听说过出了事故还能一次俩人升官的,这合作社是怎么个管理法?这不典型的‘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吗?”
何元武解释到:“不是你想的那样,后续三组也会提拔技术员的。”
“后续?”何元文皱起眉头:“元武,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能上戴岳一个毛孩子的当?这不摆明了是稳住你吗?如果他真有心设技术员,为什么不是一家一个,偏偏刘家一次就是两个?”
何元武仍在解释:“刘家一百五十人做事,而且他们绕在里面的线被绝缘胶带缠住看不到,必须多几个人检验。”
“你怎么老为刘家说话?”何元文质问到:“不是做个变压器把脑子做坏了吧。”
何元武说到:“什么为刘家说话,事实就是这样。”
“不行,”何元文说到:“你看刘家老是和戴岳杠,一下子提拔了两个人,咱们何家就是太老实了,这一次我绝对要和戴岳闹上一闹。”
何元武摆好产品出门:“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老实跟你说,现在合作社没钱,就连我们的工资都要靠我每天收的铜线头去卖废品才发的出来,戴岳就是想提拔你也是有心无力。”
这么大个村子,这么大的合作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