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事情。”刘德银在心底可怜刘德仿,傻傻的拼命替何家打工。
刘德仿好奇的问了一句:“想什么事呢?”
刘德银前后看了看,小声到:“你知道吗,咱们这个合作社不是集体的,何泽鹏才是幕后老板。”
刘德仿并没有刘德银想象的那样暴跳,只是平静的说到:“谁是老板无所谓,只要不少咱们工资就行。再说现在都是提前发工资,如果合作社有什么风吹草动,咱们又没有什么损失。”
刘德银忿忿到:“你在替何家打工,你知道吗。”
刘德仿淡淡到:“给谁打工不是打?怎么就不能给何家打工呢?我记得那时候种地,村里有人在城里做事回不来,还不一样雇过你我忙地里的活儿,当时你怎么就不说不给姓何的姓付的干活儿呢?”
“算了算了,”刘德银摆摆手:“和你说不通。”
四组焊锡仍旧在灌溉机房,刘德银到的时候,何元文已经开了所有的锡炉正在升温。
干活儿的人陆陆续续到来,何元文忙向付道义请教焊锡的诀窍,刘德银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在心里冷哼一声‘装模作样’,接着便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生闷气。
原本就晚上没睡好,这个时候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