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最少都会淹死两个,多的时候一年就淹死了七八个,好多人都是避而远之,前几年还有不信邪去看的,结果淹死之后,就很少有人在去人工湖那里了,自己淹死之后,学校方面也是给学生家里大笔钱,也封住学生的口不让外传,就这么把事情压下来了,但是怎么管也管不住别人的嘴啊,这么多年了传来传去,这建兴大学从大一到大四,加起来也没有两千学生了。”老头摇摇头道,“我每天就在这里弄弄纸钱,给这些脏东西送点钱,让他们安分点,管用不管用也是我对这帮学生们的一份心意吧,能少死一个是一个。”老头说着,又把纸钱摊开,分成了几堆。
“哦,”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抬头看起画像,“大爷,您可知道这画像上面画的是何人?”我问道。
老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这些画一直挂在这里,从来没有人动过,因为一有人动这些话,就会有古怪的事情发生。”
“嗯?”我来了兴致,“什么古怪的事情?”
“你像五楼的那个女子像,只有一有人动过,半夜十二点就会传出一阵阵哭声,哭声的源头谁也找不到。”老头摇摇头,“这四楼的山水画,一有人动过,这厕所就会传来一阵阵的水流声,但厕所的水龙头根本没有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