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可以说是鸡犬不宁,我这也不算是心术不正,只能说是有时候贪点小便宜罢了。”刘村长给自己打了个圆场,嘿嘿一笑。
“哼。”我冷哼了一声,坐在凳子上,“我就知道这个字是你让他测的,左边的偏旁为午马,我观你面相,你是属马的,不是你还能有谁?”我问道。
“嘿嘿……”刘村长有一点无地自容,“不知秦兄弟刚才说的血光之灾……”刘村长话还没说完,房梁突然断下来了一根木头桩子,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刘村长的脑门上,刘村长哎呦哎呦的半天才起来。
“这就是你的血光之灾。”我戏谑的对刘村长说道,众人哈哈大笑。
刘村长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秦兄弟,你的真本事,我也领教了,只是这下诅咒之人实在狠毒,这么多年来看的风水先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都是无功而返,不知道你的把握有几成?”刘村长略过刚才的话题,问道。
我这时候摆摆手,“具体什么东西我还没有见识过,不敢打包票,我能说的只有尽力而为。”
“好!秦兄弟果然谦虚,那我一会就带你去看看那出棺的地方。”刘村长从兜里面掏出了一张手绢,擦了擦脑门上面的血迹,笑眯眯的说道。
“嗯。”我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