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水下,只留下圈圈涟漪。
但是命中了,一条鳊鱼,个头还不小,筷子长。
婷婷开心得直拍小手:“鱼鱼鱼鱼,爸爸看,鱼鱼……”
好兴奋。
但江辰并不满足,等了一会,再度出售,又叉上来一条白鲢,这才收手,笑道:“走,做饭去,钱没问题,你要是乐意,直接盖都行。”
“辰哥……”
张海暗暗松了口气,一股心酸与感动涌上来,眼眶也跟着泛红。
江辰好笑,拍了拍他肩膀:“行了,小事,不值当的,要实在不行,就好好干,过出个样来。”
“诶,那我再剐点篙苞,也好多个菜。”
“……”
篙苞就是茭白,是菰米感染病毒之后的产物。
这东西江辰印象中蛮贵的,但这里很多,都是野生的,根本没人当回事,平时宁可吃咸菜都没人去弄。
同样的,野生的黄花菜,近水的地方,随处可见,也没人要,这会还有花开着。
于是张海下水剐篙苞的时候,他便牵着婷婷,摘了一堆黄花菜。
回到家,杨梅已经在烧火煮饭了,张海去冲洗换衣服,他把鱼收拾了,又摘去花蕊,清洗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