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父母也跟着骂。
最后是被拿着扁担赶出来的,还追着骂了好远,搞得他自己都怀疑,他是不是坐盆盆水上漂来的。
次日开始收水稻。
没有收割机,都是人工。
谷镰挥过,连杆的稻子一茬一茬,堆在一起,草要子打捆。
晒得黝黑的男人戴着草帽拿着钎担过来,两头尖锐的角直接插入打捆的稻子,挑起,垛在板车上。
江辰既割,也挑,时不时也跟周围的人说说话,开开玩笑。
怎么说呢,累是肯定累,干活肯定没躺着舒服。
但作为一种体验,偶尔来这么一下,感觉也不错,新鲜而充实。
这个时候小孩们也没闲着,大人在前面割,他们就在后面捉蚂蚱,赶麻雀。
时不时的也会拾起一些遗落的稻穗专门堆放,引得大人们一阵夸赞。
这活也快。
人多,算上张海,总共三亩五分田的水稻,一上午不到就割完了。
堆在家门口稻场上黄中带绿,老大一堆,好不喜人。
中午江辰家吃饭。
下午,江辰请来了脱粒机。
然后稻谷就出来了。
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