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才骨碌碌滚了出来。
黄仁才惊魂不定地望屋里的四个人,嘴里被塞了麻核,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只认得其中一个是他爹昨天抓到的杀人犯,另外三个从未见过,他自己就是个泼皮无赖,如今遭逢绑架,当然知道接下来肯定没什么好事,愤怒不已,不断挣扎。
李殊慈咯咯一笑,语速十分缓慢,道:“你不要害怕,我今日将你请来,是为了你好。黄公子面相清秀,可天生癞头,叫人惋惜。我曾在一册书中见过一个法子,就可以治你这个病。”
黄仁才听见李殊慈居然是个女子,刚松了口气,听见李殊慈接下来的话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气的直翻白眼。
“古有十刑,乃刑之极致。”李殊慈向屋子里仅有的一把破椅子走过去,青鸽眼疾手快上前铺了个垫子。“其中最有意思的一件,当属剥皮了。”
李殊慈话音一落,屋子里人都愣了,面面相觑。李殊慈不管他们,继续说道。
“这剥皮可是十分有讲究的,需得将活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用滚水将头皮烫熟。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头皮只要轻轻一剥就会脱落,再将丹砂灌进去。丹砂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