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慈朝她挤挤眼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木云无奈,见李殊慈不想说,转而问:“今日沈尚书带着那个草包来,会给李家一个什么交代?”
李殊慈停下手,将一篮子槐花递给木云,三跳两跳从树上下来,青鸽赶紧上前给她整理衣服。“交代?能有什么交代?”
“沈洪在设宴之时,觊觎人家孙女不说,还欺辱了人家的丫头。难道就这么算了?”
“哼,算了?怎么会就这么算了。连氏哭天抢地冤枉我娘的事,李家自然不可能轻易揭过去。不过是暂时先欠着,以后沈家会在其他事情上弥补李家而已。”世族豪门背地里的一些腌臜事,自然不会拿到台面上来说道。
李殊慈顺手弹掉袖子上沾着的一片槐树叶子,冷笑道:“面上,虽然让沈尚书丢尽了脸面,成为上京茶余饭后的笑谈,但到底不过是面子上的事。伤不了沈府分毫,沈府在上京关系盘根错节根深蒂固,最多不过是一句‘真真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纨绔祸害’罢了。”
“这样,不是将夫人的委屈变成了一种交易?”木云不平道。
李殊慈面色冷凝,重挽了头发,换了件衣服,稳稳当当的走出门去。
名寿堂内,一片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