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婆娘娃儿都没有,就孤身一个。卖卖字儿。整日在这几条巷子里混。他爱听向九说书,自从咱们半边楼开张,来了几趟倒是和向九混的滚熟。”
“先头倒也不是因为这位常来。”贺全见李殊慈目光从洪秀才身上转到他这,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位,因为沈洪这事,我总觉得他特别留意沈府。”
“哦?”李殊慈惊讶道。沈老尚书和沈文瀚,沈渊都是精明的要命的人物,她只能吩咐人从沈府的其他人着手,沈文瀚十二房侍妾,还有二房连氏的几个污糟亲戚,林林总总不少零碎小虾米,只要在上京的,总有能插上手的。
“他就住在这附近,除了平日给邻居街坊写写家书文字儿,五更巷里出来的有时候还会找他编个词儿谱个曲儿什么的,几个有名的魁首他也熟,这位人虽然穷酸落魄,这些伶人女妓还就是不嫌弃。说来也怪,没听说他看上哪个,看不上哪个。他对谁都一样。”
贺全先是解释了些零碎小事,又道:“就是因为这些个人对他都不错,什么也跟他说,总能听到三言两语,比如,沈家二房的舅老爷和哪个女妓的事儿,三房独苗又偷偷去瞧了哪个清倌儿人,听得多了串成一条线儿,就有这么个感觉。”
“这人是什么来历,一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