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三等勾栏,再往里是二等,最好的要拐到最里面去。”
李殊慈将车帘子掀开,眯眼看着阁楼上花枝招展,笑靥如花的女伎们,笑道:“你倒是熟!”
向九一噎:“哪能!我这是打听的周全。”
李殊慈也不再打趣他,越往里面走,贩夫走卒变少,路上行着的都是些商家团首什么的。再往里,已经能零星见着达官贵人,世家子弟了。几人下了车,向九和贺全将李殊慈木云护在中间,将马车交给门前守着的帮闲,直接进了流金淌银,浓朱翠紫的瑞仙楼。
瑞仙楼的龚妈妈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腰肢纤细,风韵犹存,亲自迎着位客人,看样子是熟客,急忙喊了一位声音娇柔软糯的红衣女子下来,那女子一见到人,也不理会周围人来人往,闹声一片,伸出两条手臂,直如挂在那人身上一般,藕白的手腕从衣袖中滑出,拉着长音娇嗔道:“哎哟李公子真是狠心,多少日子没来,小瑶儿的脖子都要望断了……”
李公子一脸邪气,伸手挑了小瑶儿的尖巧的下巴,笑道:“爷这就好好补偿你!”
说着,两个人直贴成一个上楼去了。
龚妈妈身形娇小柔软,步态轻盈,见着四个人站在门口,一个东张西望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