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李殊慈明白他的意思,以后各谋其事,互不相干!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汩汩流出,难以抑制。
夜已深,屋外骤然刮起狂风,窗棂被风鼓动的砰砰作响。外面传来几声异动,李殊慈从书卷中抬起头,木云早已拔出腰间薄如蝉翼的软剑,青鸽挑着蜡烛芯子的手顿在空中,也凝神望着窗外。
窗外传来一个平静冷淡的声音:“是我。”
李殊慈恍然,道:“你们先出去,在门口守着。”两个丫头前脚出去,已经从窗子中掠进一个月白身影。
儒王淡色的袍摆上,还沾了几片在风中零落的梅花瓣。他轻轻将之拂落,开门见山道:“你猜的没错。皇后大丧之前,怡妃的确召见过芝兰绣坊的人。”
李殊慈想不通,这个权倾朝野的王爷,为什么总喜欢在大半夜的跳墙进入别人家的府中,谈正事。
她急忙起身行礼。
儒王看着李殊慈,她十三四岁的年纪,还未长成,眉目却疏淡的像个看破红尘的尼姑似的,他说:“你院子的梅花开的不错,不过碍于我时常从此出入,你需得将靠墙的花枝修剪修剪。”
他负手而立,说的淡然平静,却让李殊慈成功的呆在当场,他又说:“你这一副呆子样,是准备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