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煦文帝哈哈一笑,并不见怒色,说道:“李唯清这个人确实太过避让了,听说他家那个丫头不错?”
朱大官面上带着些微笑意:“李家那个五丫头很有意思。自从去年年中沈家联合李唯承的妻室害了她母亲一次,她便记下了这仇。上次沈家叔侄争女那件丑事,便是她暗中挑拨的,实在是智计无双啊。还有这次,她这四两拨千斤的一手,当真用的妙。”
煦文帝‘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否认同这话,“你倒是不觉得她一个小小女子太过狠毒?”
朱大官道:“若她也像李少傅一般,恐怕已经死了几个来回了。她与李少傅重情的性子一般无二,只不过爱憎分明,老奴看得出,开始她对那些人还是留手了,奈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不可妇人之仁。”
“嗯,你说的不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不需讲求什么阳谋阴谋了。”煦文帝‘嗯’了一声,将一叠弹劾李煜治家不严的折子扔给朱大官,“李唯清这个性子确实不可取,哪像个活人?女儿倒是养的不错。让李煜自己解决这个烂摊子去。”
朱大官理好折子,外面小内侍悄声进来,递上一个火漆密封信笺,又紧忙退了出去。朱大官看了一眼,递上前去,“是老将军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