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踏春宴安然过去,李殊慈的精神也丝毫没有放松下来,事关父母亲,由不得她不上心。奈何这几日安绮容是真的毫无动作,借口水土不服在屋里闷了几日,偶尔不过是到花园子里散散,片刻便回去歇息。
倒是周氏这几日往名寿堂跑的勤快,正巧这日众人都在,周氏突然提议道:“母亲总这么着也不是办法,再过半月便逢母亲寿辰,虽不是整寿,我想着,不如大办一回,讨个吉利,冲冲喜。”
姚氏一愣,这段日子她忧心忡忡,却真将老夫人寿辰这事给忘在脑后了,当即便觉得这主意好,忙点头应道:“还是大嫂想的周全,我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二嫂觉得呢?”
吴氏当然不会有意见,只是奇怪周氏前几日还病病歪歪自顾不暇,怎么就突然好起来了。
踏春宴第三日,安绮容便大好了,又恢复了以往花蝴蝶似的性子,哪里热闹哪里钻,李殊慈私下跟青鸽念叨:“我还以为她躲着踏春宴,会在我爹离京前动些手脚,没想到她竟纹丝没动。难道是知道咱们在盯着她?”
青鸽道:“不知周氏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今日又提起给老夫人做寿,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李殊慈仰面往榻上一倒,不解决了这个祸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