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一脸凄然,她觉得自己就像李殊慈手中的一只蚂蚁般,任凭宰割。不过,既然已经开了口,她也就无所谓再隐瞒,她道:“是有一件奇怪的事……”
屋子里的人登时都支起耳朵,周氏仿佛是在想怎么才能把这件事描述清楚,思索片刻才又说:“有一次,我去濯香院见她,却撞见一个陌生女子……她见到我之后愣了片刻,便对我说她是新来的婢女,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后来我才想明白,那个女子很美,却穿的跟个老封君一样,行事姿态也像极了沈姨奶奶……”周氏抬眼看着李殊慈,虚弱的说:“我想那应该就是现在李府这位的真面目了……”
“你是说,她一直以假面示人?”
周氏点头,“是……”
李殊慈紧皱着眉头,转身向外走去。周氏急道:“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你放了我们……”
李铮此时已经痛的抖如筛糠,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根本就没有精力去管别人在做什么,此时听见周氏哀求李殊慈,满是恨意的眼睛抬起,他瞪着李殊慈,道:“贱人!别想让我求你……”
李殊慈脚步一顿,她歪头看了李铮一会,道:“好吧,现在我给你们母子一个机会。”她嘴角一挑,“你们两人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