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见过姑娘。”梅白也不多说废话,怕李殊慈多想,直截了当的说道:“夫人没事,三爷也没事,但……出了点问题,奴婢也没法拿主意,只好连夜赶回上京,请姑娘示下……”
李殊慈听见头两句,一颗悬着的心就放下了,“前个才收到你的信,说我娘病了,但并无大碍,在湖宁耽搁两日再启程,这是怎么了?”
梅白皱着眉头,似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先说了结果:“三爷收了个女人,都怪我,没盯住。”
青鸽和木云都吓了一跳,“什么女人?”
李殊慈紧紧盯着梅白,等着她往下说。梅白理了理思路,说道:“夫人和三爷听说姑娘定亲的事,没歇上几日便启程回京,夫人一路便有些精神不济,却不肯放慢行程,众人规劝不得,三爷只好在路过醴都府的时候,命人去请个大夫给夫人开个温和的方子调理身体。没想到事情巧的很,药堂来的女大夫正是早年间与三爷时有往来的秦正先秦大人之女。”
李殊慈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秦大人是谁,“秦正先?”
梅白解释道:“就是当初成国公府落败之时受了牵连的那个秦大人。”
李殊慈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你继续说。”
“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