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慈一连声都安排好了,到底亲自出府,只不过为了让李唯清姚氏放心,捎上了李屹陪她一起去。李屹陪李殊慈在马车上同坐,咬牙切齿:“这姓秦的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温柔贤惠,还不是装的!还好妹妹半路把她截在了外头,不然今个晚上就得闹幺蛾子!”
“我看父亲和这只蛾子中间好像有点别的事。”李殊慈皱眉,看李唯清的样子,安绮容那样的绝色,整天把眼珠子挂在李唯清身上都没能把他的魂勾去,秦妙人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就是因为性子温婉可人?“这蛾子恐怕还不小,是只大幺蛾子!”
李屹惊诧不已:“怎么说?”
“我也不知道。”李殊慈皱眉摇头,“大哥难道不觉得父亲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太过不寻常了吗?我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事咱们不知道……”
听李殊慈这么说,李屹更加惊讶:“父亲确实难有动容之时,但或许是因为涉及母亲,父亲怕母亲伤心,所以才时有奇怪的态度。”
李殊慈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想了想秦妙人的举止言语,说:“秦妙人从小长在市井之中,叔父又是那样的人,她能安然的活到现在,应该很不容易才对,性子就难免会变得泼辣厉害,才能保证自己不受欺凌。可你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