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老气横秋的,好像已经过完了大半辈子了似的……”姚氏莫名其妙的看着李殊慈,也不知道这样想是好还是不好。“阿娘就是怕你想的太多,又怕你想的不多……儒王爷,阿娘说不出来一个不好,可人太过完美,就是叫人觉得好像活在天上似的,不踏实……儒王爷的身世过于复杂,阿娘怕你卷入是非之中,宫里……已经开始乱了呀……”
李唯清到底是近臣,姚氏虽是妇道人家,到底对朝堂动荡要敏感些。李殊慈叹气,心想为什么她娘非得要赶在今日与她说这些,趁着姚氏不注意,她朝头顶横梁上瞥了一眼,赫连韬隐在暗影之中看不清面目。“阿娘,儒王爷身在局中却也身在局外,就是因为如此身世,只要儒王爷安于现状,怎么也能稳稳当当的,不然阿慈也不想纵身于皇家。阿娘放心吧,我们说好了,等尘埃落定之后,就云游山川大河去……远离这些是是非非……”这也是她内心深处期盼已久的。
姚氏惊讶的看着李殊慈,到底没再说出什么话来。有些事情,考虑的太早,的确是杞人忧天。“既然你都看的明白,阿娘也放心了。”李殊慈终于送走了姚氏,房门一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蜡烛就先这样吧,别点了。”
赫连韬又等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