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姝乔听闻此言,气息顿时一乱,李殊慈这才将目光转向沈渊,“沈公子真是好气量,能与大姐姐这般的女子琴瑟和鸣……当真是……”沈渊看着李殊慈笑意盈盈毫不掩饰的嘲讽,手中的力道不由又增了几分,李姝乔脸色憋得紫红,双腿在空中乱蹬,喘息声犹如走调的拉风箱似的嘶哑难听,“放……放手……”
沈渊恶毒嫌恶的看了李姝乔一眼,将她狠狠甩在地上,“把她拖下去!”
李姝乔已经昏厥过去,被沈渊身后的一个影子拖起,借着铁索攀飞上洞口,消失不见了。沈渊语气一变,仿佛刚刚的怒不可遏根本不存在一样,说:“慈妹好心计,如此境况之下,还有如此算计。”
李殊慈听见‘慈妹’二字,胃里一阵翻腾,面上却平静一笑:“并非算计,我说的都是实话。”她刚刚确实想让沈渊动手杀了李姝乔。当初她通过李姝乔在沈渊身上种下了同命双生蛊,是真的想要将这对狗男女强行捆绑在一起,享受报复的快感。只要李姝乔活一天,就如同一条恶心的驱虫扎在沈渊的肉里,像永远无法破解的魔咒,永生永世的缠的他永无宁日。但如今情势不利于已,若是李姝乔死了,沈渊就会因此收到辖制,她就有脱身的机会。
沈渊自然无法忘记那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