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不甘怨恨都转嫁在那个女孩身上!可惜,他的乞求没能得到老天的回应,康阳郡主冷冷的注视着他,吩咐道:“把他拖下去,打烂为止!”
李殊慈跟着奴奴七拐八绕,走走停停,倒也没见着什么麻烦。直到她隐约听见几句唱词,“寻思描黛,从此春入手……秀才……偏是斜阳迟下楼……”说的是才子佳人间的旖旎情思……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人在这吊嗓子?”
奴奴一门专心引路,猛然间听见李殊慈出声问话,吓了一跳。嗫嚅着说道:“怕是……怕是哪个小宫女不懂规矩,胡乱唱两句罢了,永宁县主还是快些走罢,不然太后娘娘等久了会不高兴的。”
这唱戏的功夫绝不是随随便便那个宫女能唱出来的,奴奴糊弄人的本事可真不怎么样。往深了说,这整个大安宫的女人,都是君上的,哪个宫女嫌命长了,在这里唱这种勾人东西?是想和谁郎情妾意?如果想去勾煦文帝就更不可能了,不被太后整治了回头也得先被嫔妃们给撕碎。李殊慈定在原地,不肯再往前走了,只用眼睛瞄着奴奴。
太后是君上的养母,两人之间敬重居多,却无实在的骨肉亲情。所以太后很少直接插手君上的事,君上也很少管太后的闲事。太后如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