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的头发,对她怒目而视。引路的小宫女朱砂很自觉,在康阳不善的目光之下,抛下李殊慈便快步跑走了。康阳道:“李殊慈,我与你到底有何仇何怨。你竟然要这样害我!”
李殊慈情不自禁的就笑了,“没愁没怨?康阳郡主方才不是还要将我置于死地么?”
康阳眯眼看着李殊慈:“你不要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来唬我,我可不是太后,会听信你的谗言!”
“是吗?”李殊慈觉得自己已经够慈悲了,和亲虽然远离家国,至少还能留下一条命,若是聪明点,站稳了脚,也未必过的不好。而且,康阳去大夏和亲,至少不会重复前世羞愤自尽的命运。“如果不是我事先察觉不对,被奴奴带进了欢喜园,此时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你知道?!”康阳惊疑不已:“你是怎么知道的!”
“太后所谓的‘休息’恐怕就是在欢喜园那里吧,然而欢喜园可不仅仅是唱戏听戏的地方。若不是我早就知道这桩秘事,误入欢喜园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一条小命还能保得住么?说起来还是郡主的心更狠一些才对。”就算是因此开罪了比从前更能翻云覆雨儒王,太后也绝对会将她先给办了!
而且,君上还在呢,他的身体虽然病痛严重,但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