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孩子,这样一来,什么都完了。”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李殊慈哂笑一声,“她孤身在太后身边长大,无父母,无兄妹,挣扎了这许久,太后都未曾为她说过一句话,谁又会来征求她的意见,体谅她的感受?现如今,此事已成定局。她除了杀掉大夏来使,也没别的什么办法了。”
青鸽不赞同道:“姑娘尽瞎说。康阳郡主再蛮横心黑,还能有胆子亲自去杀人不成,何况,大夏来使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杀掉的吧。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大夏来使若真死在咱们崇南,再次引起两国争端,这和谈不就告吹了吗?”
“康阳郡主像是心怀天下的人么?合不合谈打不打仗她能放在心上?兔子急了还咬人,康阳总归不是一只乖乖的小白兔,任人宰割。”李殊慈摇摇头,“唉。没法说,就是觉得这个大夏来使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说着她又拿起王府律看了起来,一边将果子往嘴里送。
木云拎起旁边一本,随意翻了两下,疑惑道:“姑娘,这么枯燥乏味的东西。你真看的下去?而且这才几天那,你都看完大半了,当真熟记了?”
李殊慈上辈子也是当过主母的人,虽然受尽林夫人折磨欺凌,但活是一样没少干。还对着一二三四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