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干人等在太后来了之后便不敢再停留,三三两两都散了。玉祥宫里的宫人偶尔抽噎几声表示对主子的死感到心痛,也有腿脚发软躲在角落,生怕连累到自己给主子陪葬的,李殊慈环顾了一圈,便看见一个哭的最凶的宫女跪在廊下,时不时的哭诉一句‘娘娘您死的好惨哪!’之类的言语。
“那个宫女就是卫嫔娘娘身边的欢草吧。”
郑亦点头称是。
李殊慈又看了欢草一眼,觉得她似乎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仔细盯了半晌却也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异常。她虽哭的不算真诚,但也不足为奇,这宫中主仆之间又有几个有真情真意的。哭的凶不过是证明自己真诚侍奉主子而已。
李殊慈想靠近卫嫔看看,却被良女官一把拉住,太后也不赞成的说道:“莫要靠近,小心冲撞了。”李殊慈只好无奈站住,心中的不安之感愈发强烈,可她此时与他人一样,处在迷雾之中,半点摸不清真相。难不成当真是八皇子年幼气盛,为了给华贵人雪恨才做此冲动之举?
可一个十二岁倍受溺爱的孩子,当真有如此胆量吗?他又是从何处拿来的鸩毒呢?
但往往感觉是证明不了一个人的清白的,所有的人或事都有特例,都会被一些外在事物所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