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列两侧整齐站在殿上的文臣武将们,当下和旁边的同僚窃窃私语起来,满面满目的惊疑猜测,秦妙人留意了一下周围人的反应,说:“民女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回府之后,父亲问民女在宫中所见所闻之时,将这件事随口说了出来。家父生性谨慎,当时便让身边的小厮连夜赶回敬县去看那件证物是否还在。并且第二日就进宫向六皇子讨要那方砚台,想必这件事君上是有印象的。”
煦文帝点头道:“没错,朕对此事还是有印象的。秦正先是朕亲自指派为皇子师的人,皇子敬奉拜师礼也无可厚非,但奇怪的是,秦正先似乎特意与老六点名要了这方砚台,当时老六似乎迟疑了一番,但最后还是将此物送给了秦正先。”
“没错,六皇子殿下因为此物乃是四皇子所赠之物,因此有所迟疑。但最后还是在家父的坚持下,将此物给了家父。”如此厚脸皮的做法,兴许天下也只此一人了,却也说明了秦正先不拘小节,刚正为人的性子。“因此,民女便在父亲的书房中,看到了之前六皇子手中的那方龟山砚。”
秦妙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没有丝毫胆怯,直如上达天听的神官一般,直述实情。堂上一时寂静,煦文帝仿佛也能猜出后来发生了什么,沉声道:“你从速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