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整日躺在家中很少看的见。还有个村妇说,那媳妇同申老伯一家人长得十分相像,若不说,还当是申老伯的闺女来着,都说是天生就该做申家的媳妇的,同申家儿子极有夫妻相。”
李殊慈沉吟半晌,眉头越皱越紧,好一会才开口道:“今日咱们在附近停留一晚,劳烦鹤前辈与我到申老伯那里走一趟。木山木云跟我一起去,其他人先到附近村子里找地方借住下。”
赫连瑜又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我也要去!”她本来就是闲不住的,事关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她更坐不住。李殊慈却坚定摇头,“不行!人多了到底打草惊蛇。你们现在就往村子里去,记住时刻小心警惕着些。”
赫连瑜感觉到李殊慈的强硬,也没敢在说什么,她最近也被李殊慈的阴郁给吓到了。
刘家庄顺山势而建,数十户人家簇拥在一起,呈狭长型,斜着从高往低延伸着。隆冬时节,各家门前房后的高大树木,枯枝交错,从缝隙中露出一排排整齐的房屋来。李殊慈等人在刘家庄路口开阔处分开,只驾着一辆马车从队伍中脱出往前方申老伯的家行去。
老远,斧头劈在木头上的叮当喀嚓声传来,李殊慈下了马车,离老远就笑着冲申老伯打招呼:“申老伯。”对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