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心虚的看了周围那些被绑的僧人一眼,他吞了口唾沫,指着晕迷过去的青衣人说道:“我……我给饭食下了迷药,还将寺里的香全部换掉了。是她带来的香,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她也没告诉我,只说是别人的吩咐,让我不要多问,否则小命不保……”
外面忽然传来一片嘈杂之声,听人喊道:“衙们来人了!”然后便是无数哭声和抱怨声。
李殊慈看了那个和尚一眼,说道:“把他杀了,免得留下后患。”他们毕竟身处大夏,最好还是不要与官衙起冲突,有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把这个女的带上,咱们先离开这里。”这场屠杀看上去并没有针对性,但若是没有针对性,难道是杀着玩吗!
赫连韬一行人的人数并不算少,到惠陵的时候便租下了一个小院,身受重伤的青衣人在回到院子时就已经醒来,看见自己身上被简单包扎过的伤口,冷漠的问他们:“你们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众人几乎被她气的一噎,最终还是木山这个闷葫芦开口反驳道:“照你的意思,我们要甘心受死不成?”
那青衣女子根本没看见是谁伤的她,听闻这话面目恍然之后顿时讥讽道:“原来你们也混在那群伪君子当中,去干什么?去那种肮脏之地